原野深呼吸了好几次，又揉了揉眼睛。
才真正确定了眼前这个和万亦深眉目相似的人，就是万亦深的哥哥——万亦齐！
万亦齐看着原野，再次问：“在地狱的感觉好吗？”
那声音很深的寒意，也带着一股狠劲儿。
让原野不自觉地想到了，当初万亦齐杀他的时候，说的那一句：原野，既然小二下地狱了，你也该去陪陪他吧。
自从长大之后，原野顽劣的秉性收敛了一些。
也开始体会到仙门百家之间的斗争，他开始对万亦齐有一种畏惧感。
倒不是怂货的害怕，而是因为万亦齐太过于强大了，总是让人不由得产生一种对强者和权利的敬畏之感。
他不自然地开口：“齐哥，难道你也死了？”
他还是像以前一样，叫万亦齐“齐哥”。
万亦齐点点头，也没回话。
“齐哥，那个，小二出事儿了，他被拉走了。好像是半人鬼干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......你这是死了，还是没死？”原野实在是不确定自己的眼睛。
万亦齐实在是太整洁干净了，完全不像是在地狱中沉沦的恶鬼。也不像是在死亡之路上苦苦求生挣扎着的狱犯。
万亦齐轻轻拂了拂自己的袖子，淡淡回话：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死？那你这是......”
原野想说，那您这是自己来找死来了？
这就叫我不如地狱，谁入地狱？
万亦齐轻描淡写地说道：“过来看看小二。”
过来看看小二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