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啊……哈啊……”裴花朝俯卧床上,身上绵绵地使不上劲,却不由自主晃动。

    东yAn擎海跪在她上方身后,扳住她纤细腰肢,连绵撞击她T瓣。他挺进迅捷,紧密得彷佛不带感情,却又偶尔缓下,俯身索求她一吻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裴花朝脸倚软枕,媚眼如丝,樱唇断续逸出咿呀哭腔。

    欢Ai漫长,她数不清第几回在东yAn擎海身下失神,妙目泛出一朵朵泪花,晶莹滑落霞飞粉腮,快感亦喷薄而出。

    东yAn擎海也终于到了,紧楔她软nEnG深处的yu铁格外粗y,猛烈抖动。

    “呀啊……”裴花朝受不住那刺激,有气无力哀叫了声,魂飞天外泄出YJiNg,汗Sh的雪躯cH0U搐不止。

    东yAn擎海紧绷身躯,抬起她翘T缓而重地一再顶入,将JiNg水涓滴不余灌进她胞g0ng,方才松开人躺回床上。

    裴花朝飘飘然溺在欢愉中,好一会儿方觉出东yAn擎海由后方拥抱自己——每回云收雨歇,这男人惯要搂住她。

    她蜷缩身子合上双眸,轻轻握在他粗壮臂上。

    东yAn擎海在床笫间向来我行我素,Ai怎么来便怎么来,纵然后来她亦感畅快,开头总是不适难安。唯有到了这时,狂风暴雨过去了,而他抱着她,好似对自己这个人是顾惜的,而非仅仅当作一副nVT取乐。

    一阵静默后,东yAn擎海轻蹭她后脑,“明儿你和我去趟宝胜。”

    “去宝胜?”欢Ai后,她语音格外娇绵慵懒。

    东yAn擎海闻声,直yu翻身按住怀中人再大战几回,可惜明儿有事。

    “对,迎接贵客。”他抑住腹下yu火,道:“是对官家母子,你来接待母亲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裴花朝答应,肚里有些失望。

    东yAn擎海说“去趟宝胜”,显然还要带她回山寨,那么她赶不及在十五前回到宝胜了。每月初一十五,栖霞观在街上施粥,唐老夫人会前去帮忙,她想趁机瞧瞧老人家……

    翌日清早,裴花朝坐进戴妪所驾马车,随东yAn擎海一行人出寨。行到半途,前方起了哨音,队伍逐渐停下,一阵蹄声达达响至裴花朝车旁。

    咚的一声,有人轻敲车厢,裴花朝掀起窗帘,东yAn擎海道:“马车太慢,耽搁工夫,你和我一块儿走。”

    乘车会否延宕行程,这不是早该估算到的吗?裴花朝纳闷,由车厢挪到驾座,但见东yAn擎海翻身下马,盔甲迎日闪烁。

    霎时她心头如打翻五味瓶,当初这汉子亦是这般武装,骑着这匹座骑将她掳掠上山。那夜她受崔家出卖,被他像处置猎物一般放在马背上,满心怨愤,未卜吉凶,只愿与他玉石俱焚。

    裴花朝摘下髻间牡丹步摇托戴妪保管,东yAn擎海问道:“为何卸发簪?”